恒久忍耐,永不止息.
VB:_解体圣母

[涉英ABO]艳闻 下

*CP向涉英,3.9w字🟡文

*AU+ABO设定

*OOC,涉A英O很俗的先婚后X

下,但【没完结】!!!






《艳闻》下



五月已经算初夏了,市区里的植被长得郁郁葱葱的。司机还有别的要紧工作,于是没开进地下车库,天祥院英智难得的在独栋大门前下了车,慢悠悠地一边看手机一边朝家门挪去。

 

黑黢黢的镜头随着那个纤瘦高挑的人影一点点不稳地移动,但始终努力着把目标放在镜头中心。翠绿色的苦楝树树叶摇曳,遮住那个在阳光下变白金色的人影,他脱了外套搭在手臂上,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薄衬衫,悠悠地从一片浅绿色里走过的时候轻盈得像一抹花楹的侧影。

 

很快,繁盛得冒出绿化覆盖着人行道的苦楝树占据了镜头,视线里绿油油一片。镜头着急地上下左右晃动,像是在追逐寻找什么目标,但视线所及之处仅有深深浅浅的绿。镜头抖擞摇晃,像一只吃饭时被抢走了饭盆的护食的狗在慌忙地四下张望。

 

镜头暂时黑掉,亮起来的时候换了一个角度,又等待了大约数分钟,那个人影才再次回到正在录像的镜头中,这次他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个长发的男人与他身高相当,走路时迈步的频率也近乎一致,直到突然被脚边的行李箱绊了腿,被那个人一把抓住胳膊。

 

自从银色长发男子出现,镜头里追随的主角就变换了,新主角扯下口罩露出本就几乎要溢出口罩的灿烂笑脸,换了只手拉着行李箱以腾出一只手去牵身边的人。两人握住对方的手慢悠悠地向家门的方向走,脚步不快,仿佛能听到行李箱的滚轮碾过路上砖石的响声,夏日光影透过树冠缝隙星点斑驳地落在两人身上。 

 

镜头一路追着他们踱到庭院的大门前,铁艺大门花纹虬结繁复,再往里就是闲人勿进的区域了。长发的男人微微侧身,后退一步为身侧另一位有些苍白瘦削的男子解开门锁推开庭院大门。他抬手扶住门,那人就闪身进了门内,可似乎即使是这么短短的半分钟那长发男子也舍不得闭上嘴巴,而是趴在门边看着那个人侧身进门,轻松灿烂地笑着说着什么,好像有说不尽的话,连一秒钟都等不了。

 

隔着很远的距离和厚厚的镜头,所有画面和动作看起来犹如默片播放。不知道说了什么,长发男子大笑起来,肩膀和胸膛抖动,他刚迈开步,突然那个金发的人又从门里探了出来半身,飞速地在他脸颊一啄。

 

那人偷袭后刚想缩回门里,却不想被扶住了脖颈,长发男子抬着他的脸侧含住他的嘴唇与之接吻。镜头激动地摇晃几下,差点砸出去。好不容易端正镜头重新对焦,视野里人们的轮廓重新清晰起来,然而此时却拍不到两个人清晰的面容了———银发男子摁着眼前人的背把他转了角度,皮鞋在地上抵住摩擦,自己也侧身过去。

 

一头银色的长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朝两侧散开,把站在门缝里和他接吻的那个人的身形和面容遮了个严严实实,以至于镜头后只能通过捕捉银发男子缓慢地偏头和倾身的细微弧度,和他偶尔露出来的半侧脸上的神情去想象那是怎样一个沉醉的,动情的吻。

 

铁门一侧被两个人抵住吱嘎吱嘎地响,最终那背对着镜头的男子抓着铁艺门上的花纹,上身往前倾把身前被挡住的那个人压进门缝里,最终随着那只抓着铁艺花纹的手放开,两人一起随着重力跨进了门内。只是在完全隐进门里的最后一秒,那银发男人一晃露出半张漂亮的左脸,细长的眼睛似乎淡淡地扫了一眼镜头的方向,脸上像是在笑,又像只是不经意的随意一瞥。

 

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两个并排的身形,镜头才黑了下去。绿化带里藏身的娱乐记者咔嚓盖上镜头盖,从相机抬起头来,那脸上是难掩的失望表情。

 

“什么嘛……还以为能拍到什么劲爆的东西。”娱乐记者嘀咕着。现在八卦消息里盛传演艺明星日日树涉和企业家天祥院英智的婚姻只是虚名,除了只是住在一起,两人都各自在外寻求真爱,各自慰藉,说得是有鼻子有眼的,倒是十分契合人们对于跨界婚姻的想象,所以如果拍到什么不和或冷淡的证据来做实传闻自然是最好的。

 

当然也有人说他们关系不错,彼此之间就像普通新婚爱侣,只不过这样的声音始终占少数罢了,人们总是会下意识想象,或者更愿意相信在和美之下暗藏着更隐晦,更不堪,更诡谲荒诞的奇情和阴谋。好奇的眼睛撩起幕布浅浅一窥,想象着如同名句里所说那样,华美的袍子下爬满难看的虱子。

 

名人的私生活像一块百嚼不烂的怪味橡皮糖,被咀嚼出各类传闻。

 

所以其实如果真的拍到清晰的接吻也不错,娱乐记者略有不甘地回看着镜头拍下的画面。画面最后,那个有着一对紫罗兰色的眼睛的演员对着他淡淡扫来一眼,眼神似笑非笑。明朗的春夏之交,年轻的娱乐记者突然看着取景器打了一个激灵。

 

 

 

 

 

 

 

 

 

 

 

 

 

 

 

 

 

 

 

 

 

 

“……你刚才怎么突然这么兴奋?”

 

玄关的大门关上,平静的午后,玄关处没有开灯,有点暗,很细的灰尘随着关门的动作在空气里像光点跳跃。天祥院英智在无人之时犯懒,用一边的鞋尖去抵住蹭掉另一只脚上的鞋,也不在意这样做会不会给昂贵的皮料上留下划痕。他单脚弯腰的时候一手扶住日日树涉伸出来的胳膊,开口问。

 

日日树涉挑挑眉,“嗯?有吗?”

 

“有的,”天祥院英智很肯定地说,“我能感觉出来。你刚才想到什么了?”

 

“哈哈哈哈……没有想什么特别的事哦,只是太久没见到天祥院英智君你了,所以很想你。”日日树涉抬起胳膊就把omega拉了起来,让他踩到地毯上,“也许是这样才兴奋的吧?”

 

“噢。”天祥院英智坐在矮脚凳上,把日日树涉的拖鞋勾着踢过去,“其实也就大半个月而已,你的行程我记得很清楚……你的易感期在什么时候?”

 

“还有几天呢,你很着急吗?”

 

“只是为了方便所以问问。”

 

两个人换了鞋从玄关处往客厅里走,高大的落地窗窗外植被重叠繁茂,空荡宽阔的大宅里被隔绝了直射的阳光,不开空调也有一丝沁人的凉意。从屋内往外看,就好像是生活在一个精心打理的植物园中。

 

“天祥院英智君你没有花粉症对吧?或者什么过敏的,觉得讨厌的植物?”

 

“没有,你是说在家里摆花吗?”洗手池边天祥院英智含着漱口水,所以听起来有些口齿不清,日日树涉为他端上一杯水,看着他闭着眼睛摸索着接过去的样子就知道他犯困了。咕噜咕噜地吐掉了水,天祥院英智的语气很慷慨,“没关系,我身体还没有差到容不下一两束花的地步,你想怎么弄怎么装饰都可以,改动布置也行,不用顾及其他的。”

 

日日树涉听着,脸上挂着笑容,他想起刚搬进来的时候,为了模拟舞台摆设,他随手把一张地毯和花瓶挪动了位置,结果第二天他再起床时,那些被挪动的东西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明明就很在乎,明明就很固执。

 

“我只是在想,你应该很喜欢客厅那很大的落地窗吧?你从来不放东西挡在窗子前面,但是窗外的树又长得那么高这么繁密,阳光也透不进来。”日日树涉想起从他搬进来的第一天起那些树就是这么繁茂,好像冬天还是夏天对它们来说没有分别。

 

“你居然没看明白这个吗?”天祥院英智扭上水龙头,很认真地用毛巾擦干自己的手和终于撕去屏蔽贴,变得轻松和赤裸的后颈。撕下强黏性的贴肤塑料的时候他的动作总是很干脆,皮肤被扯动发出唰的声响,好像只有这样爽利的痛才能感觉得到解放的痛快。

 

然后他脱下衬衫,光着上半身走出浴室,薄薄的腹部随着走动印出肋骨。光线骤暗,他坐到了床头,调暗床头的灯,“那些树是我特意让人移栽到窗外的。我喜欢窗,但讨厌毫无保护地暴露和被窥视,那样的感觉很可怕,所以像这样牺牲一点阳光也是合理的。”

 

他的皮肤在光线不足时显出一种反而盈润漂亮的白色,缩进大床被窝里像一条蛇滑了进去,把被子拉到脖颈处围围巾似的把自己包着。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安静了半分钟以后,天祥院英智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坐起来看向倚在卧室门边的日日树涉。

 

“你站在那里让人没法睡觉……从回家开始你就一直盯着我,到底怎么了?你不困吗?”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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